警方偵辦此樁竊案的唯一確切線索是安德斯所列的竊書明細。有了這份書單,可和
F. Dörling 以及 Ketterer Kunst 拍賣會售出書籍明細相比對。皇家圖書館只能選擇採信安德斯提供的書單。但是說不定安德斯列出的書單只是他所竊書籍的一小部分而已?
現任皇家圖書館館長Gunnar
Sahlin表示確切數字的確難以估計。而且根據記者 Walter Repo 的報導,其實安德斯並非皇家圖書館史上第一個偷書賊。歷年來也發生過圖書館員監守自盜的案例,只不過館方並未張揚,而是採取低調蓋鍋處理,解雇員工了事。安德斯的情況則是發現得太晚,且數字龐大事態嚴重,館方只好出動警方進行調查。
至於那些收購贓書的德國人,他們究竟是被蒙在鼓裡,或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為了利益把道德放一邊?Ketterer Kunst 向安德斯的分身 Karl Fields 購書時,並未進行身分確認,否則可輕易發現此人的丹麥住址造假。安德斯的德國聯絡人 Konrad 則在寫給記者 Walter Repo 的信上表示,他自認拍賣 Fields 先生的書籍並沒有錯。
安德斯很早就開始偷書。因此記者 Walter Repo 認為他的動機並非如其他媒體所言,是因為當年未如願當上圖書館系教授而選擇的報復手段。